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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传说(四十二)

发布日期:2024-09-09 16:59    点击次数:75

“立体思维”与“双核大脑”

要说刚才姜恒被酉星官用念力击飞之后爬起来还不依不饶是那股犯浑的劲儿还没过去的话,那等到漆六桐空手接下子弹后,他的脑袋就彻底“凉”下来了,毕竟他只是一时冲动,但不傻,所以看清了形势之后一句话都没再多说,被李万程压低声音骂了两句之后老老实实的到墙角站着去了,而酉星官看“热闹”的气氛稳定了下来,便开口说:“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屋里的人愣了片刻之后立马全部动了起来,“第零局”的大校赵崇与陈归鸿两人没动,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座,成了“压阵大将”,而漆六桐则抱着膀子依然一脸杀气的站在赵崇的身后,我与黄勋、朱梦珺则离开市局,驱车往工作室赶,主要是按照酉星官的要求去取这一段时间来我们搜集到的这个系列案件的线索与资料,在路上,朱梦珺说:“那俩人也太厉害了,一个稍微一瞪眼,把姜恒打飞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还有那个穿军装的,居然能空手接住子弹,这反应速度得多快?那手得多硬啊!”

“你现在才回过神来发感慨啊?陈归鸿不说的很明白了吗,酉星官的念力可以弯曲 3 厘米直径的牢门栅钢,那打飞一个人简直就跟玩儿一样,漆六桐刀枪不入,火箭筒都奈何不了的人,更何况是区区的小小的手枪。”我说。

“这我知道,但看视频跟听语言叙述与亲眼所见比起来完全是两个概念啊,不仅厉害而且刺激,刚才那一幕现在回想起来就好像是看了一场身临其境的 5D 电影一样。”朱梦珺说。

“我有预感,这都是小意思,等着要是那个真凶真的被酉星官给查出来了,双方免不了有一场‘巅峰对决’。”黄勋说。

“那你说那个‘大脑袋’能查出真凶吗?我感觉这个凶手藏得太深了,你这么厉害的名侦探都束手无策,‘大脑袋’除了有特异功能以外,还有什么能对查案起到帮助的地方?”朱梦珺说。

“他当然有其它特长了,比如智商超高,心理素质超好,这些在飞机上的时候陈归鸿都提到过,只是没着重讲,毕竟相比于他的特异功能,这些相对不算显眼的能力都被其光环所掩盖住了,不过就是因为智商超高,他才能合理规划并使用自己的能力,如果是那种无脑莽夫在发现自己有这种能力后不加节制的滥用,他也根本活不到今天。

之前提到过,他的左右脑互相是完整且独立的,里面装着两个感性统一但理性独立的人格,他能自己与自己对话,自己与自己分析案情,正常人,都会偏重理性或者是偏重感性,一旦有所偏重,考虑问题时就会出现‘思维重叠区’,而这个‘重叠区’便是‘盲区’,一旦真相或真相的突破口位于这个‘盲区’之中的话,那么这个人在深入到一定程度后就会陷入瓶颈,然后很难再进一步接近真相,其实这么多天来我们一直被凶手牵着鼻子走,一来是这个凶手的确有过人的真本事,二来是他利用了绝大多数人都有的‘思维盲区’,在‘盲区’里作案,让正常人想不到,当然了,他能做到这一点的前提又回到了第一条,就是他有别人不具备的能力,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可能这么说还是有点不好理解,给你打个比方吧:比如说刚才酉星官用念力击飞姜恒,如果你不是亲眼所见恐怕你很难相信,这就是你的‘盲区’,一般来说,‘盲区’是建立在一个人的常识之上,我们理解不了甚至是接受不了不在我们常识之外的事物,所以在这样的前提下,等于在努力的一开始,就已经给自己‘画地为牢’,我们站在自己画的圆圈内却不自知,而那些可以揭示真相的关键及真相本身却在这个圆圈之外,那么这样一来,我们就是在一个圆圈之内寻找一个根本就不在圆圈里的东西,如此,我们又怎么能把案子查到水落石出?”黄勋说。

我感觉他的这个“画地为牢”理论非常精辟,比喻的十分到位,朱梦珺听罢也是不住点头,并说:“懂了懂了,其实用大白话说就是凶手的能力远在我们之上,我们和他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对吧?”

“是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黄勋说。

“那这样说来的话,其实整个案件背后的一切就已经趋于‘立体化’了,好比案件是一座大楼,我们站在底楼,凶手站在顶楼,我们找遍了整个楼底却发现不了凶手,还认为已经调查了一切,殊不知楼上还有楼,这是高度差所注定的。”我说。

“对,这也是我为什么感叹的原因,我们看待问题的眼光还是处于平面化,而用你的话,这种层次的系列案件,其运用手段以及可能包含的背景,已经是‘立体化’的了,那么我们用二维的思想里怎么去对抗三维的欺骗。”黄勋说。

“嗬,你现学现卖的本事见长啊。”朱梦珺说,她这话明显说的是我,我一笑,回道:“这叫深刻理解懂不懂?”

“你就别贫了。对了黄侦探,既然以你这么高的业务能力都只是二维层次,那酉星官有两个独立的理性人格这就能让他进入三维层次与那个真凶对抗吗?”朱梦珺回了我一句又问黄勋。

“嗯,我刚才没说完,关于这事,酉星官有两个独立的理性人格是非常关键的,这两个人格就好像两台高性能的雷达,它们的‘扫描范围’没有盲区,在这个基础上他就不会像我们一样被自己画的圈所禁锢住,你可能会想我们三个人有三个独立的理性人格怎么还比不过他两个?这里的关键就是他理性人格是独立的,但感性人格却是独立的,简单点说就是他以一种感情控制两个思维,这种叠加不是 1+1=2 这么简单,而是相比单独思维是呈几何数增强的。

还是打个比方,假设每个人都是一台电脑,我们的大脑只是单核处理器,而他的脑子则是双核处理器,然后还是那句话:双核处理器相比单核处理器的优势不是简单的叠加,而是几何数的翻倍,以刚才我说咱们三个人有三个独立思维的话为例:同技术水平的情况下,三台单核处理器电脑堆在一起,也不可能比一台双核处理器电脑强,因为前者不能统一运算资源,而后者可以,更何况用电脑为例的话,他与我们的‘技术’也根本就不对等,因为他比我们‘先进’的多。

如此便要说到下面这个更关键的问题了:他双脑中的任何一个的智商都远超普通人,当然也就包括我们,这就是上面说的‘技术不对等’,而叠加起来形成的效应就更不知道超过多少了,然后他再利用他的特异功能,可以大范围获取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的信息、知识,接下来把这些信息与知识在脑中进行高速的‘消化’、处理,最终得出答案,这就相当于即便你有他那样的特异功能去获取信息与知识,但你的处理速度没他快,同样一个问题的答案你想出来的速度就远慢于他,或者是你想不出来、想不到的东西但他能想出来、想得到,这就像超级计算机比普通计算机的优势,前者凭借着超强的运算能力,可以解算海量的数据,但即使有同样的数据摆在眼前,普通计算机则只能‘望洋兴叹’,同样是十本书,他看完并理解其中含义只需要几天甚至是几小时,而我们却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这能是一个概念吗?”黄勋说。

“我插句嘴,你这么说让我想到一个原理,你看对不对:理论上说,酉星官的大脑其实就好比是一台‘有源相控阵雷达’,而我们的大脑却只是一台‘无缘相控阵雷达’,前者每一个组件都可以发射信号并接收处理信号,而后者只有一个组件有相同的功能,其它的组件只能接收却不能发射信号,这样一来,两者对信息的处理能力就出现‘几何差距’了,对吧?”

“也可以这么说,总而言之一句话:即便不考虑特异功能,他的思维水平也比我们拥有碾压式的优势,这可能不会很具象的体现在智商上,比如你感觉他说话与我们没什么不同,但内里方面则一定会体现在‘眼界’上,他能看透遮住我们双眼的障眼法,也就是他能进入我们以及所有普通人的‘盲区’思考问题并找出答案。”

“原来如此,被你们这么透彻的一分析,我就放心了,看来这次把‘这尊大神’请来,那个凶手是没跑了,我也可以真正给那帮富豪们一个交代了。”朱梦珺说。

“对了,你不说还忘了问你了,这段时间里他们没再找你催问这件事吗?不是说已经都付完赔偿款了吗?他们还给你要什么交代?”我说。

“他们又不傻,也更不缺钱,要钱只是他们作为奸商的本性而已,况且那时候除了钱这种‘硬通货’以外,也没有什么可以统一起来的赔偿标准,所以实际上相比于钱,他们当然是更想找到真凶是谁,之前以为杨百发时真凶,杨百发被击毙后就算了,可他们这么神通广大,得到消息的来路哪个也不比我少,在了解到真相并没有那么简单,同时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与复杂性,知道这不是我以及其余十一个‘选妃派对’投资商能处理了的,那么再催我以及其他人也没用,所以别看事情闹得愈演愈烈,但我在这方面的压力反而没有刚开始那么大了,直到现在,我发现我更像是从最初的‘第一责任人’转变成了一个等待真相浮出水面的旁观者。”朱梦珺说。

“这倒也是,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想明白,不知道你们俩考虑过没有。”我说。

“什么问题?”朱梦珺说,黄勋也看向我,我则说:“不是我故弄玄虚啊,就现实角度来讲,酉星官也好、漆六桐也罢,还是那所专门关押‘怪物’的‘7653 监狱’,这些人与事的存在,以我这么多年从事记者的经验来看,其保密水平起码是机密级的,甚至有些部分能达到一级绝密的水平,可以咱们三个的身份,怎么就堂而皇之的给看了个‘底儿掉’呢?而且还是陈归鸿主动邀请的,那个后来的赵崇也完全没有意见我们这样三个‘外人’在场,说实在的,当时在局长办公室里,姜恒这种职务都属于排不上号的,李万程马马虎虎得被陈、赵两人训过来斥过去,可咱们仨全程观看了刚才那‘毁三观’的一幕,谁也没有任何反对的话,尤其是那几位大佬,好像从一开始就是抱着默许咱们继续参与此事的态度来的,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也想不通,你们有什么看法吗?看看说出来能不能为我解惑。”我趁着没有外人,把这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已久的问题对他俩说了出来。

“哎对啊,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之前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说不上来,现在你这么一说我就反应过来了,我当时还惊讶那位陈主任能要请我们一起去,根据你这么一分析,的确不正常,这种保密性极高的事情应该是我们参与的是不是太‘顺利’了?”朱梦珺说。

“这事的确奇怪的很,我也琢磨勒很久,你们俩都是记者,记者参与此事还说得过去,主要是我跟朱小姐一路跟下来有点不太对劲,就拿我来说吧,我这种职业别说是国家高级保密部门,就是普通的警务部门都排斥的很,可他们怎么会对我的参与视而不见?以他们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估计在见到我们之前,早就把我们起码‘祖上八代’都给调查清楚了,而且即便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也不会让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跟在旁边‘晃’啊?

这是我的疑问,而我思考出的答案是这样的:正是因为他们调查过我们,知道我们对这个系列案件的跟踪时间已经很长了,手头掌握了大量的关键性线索,这些线索其中很多是连警方都没有的,他们想要找到真凶让事态平息下去,就得把我们的线索与警方的线索结合起来,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破案,所以他们才默许甚至是主动邀请我们加入,你们觉得呢?”黄勋说。

“哎,你不提记者这事我都快忘了社长已经给我为这个系列案件立项了,要是真说破了,我还真有资格硬挤进去‘掺和’一下,毕竟我的记者证可是能采访机密级事件的,不过要是不立项的话,那就不好使了。话说回来,你说的那个理由也有道理,但是他们完全可以‘配合调查’的理由让我们交出线索,然后再让我们走人,这也没必要让我们跟着去一趟‘7563 监狱’啊。”我说。

“我觉着吧,他们的行为更像是在获取我们的信任,黄侦探说的也有道理,这个获取信任的过程中肯定有很大一部分动机是想获得我们在这段时间里拼命得来的线索成果,不过好像又不仅仅是那么简单,这么说来,那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了,就是我们对他们还有其他方面的利用价值——先告诉你一些内部消息,然后让你感觉跟他们的关系很近,取得你的信任之后就利用你达成那个某种不太能拿到明处来说的目的,什么机密部门我虽然不懂,但人我见的多了,这一套在商界圈子里也是常用的把戏。但是以我的水平只能分析到这里了,你们要问我咱们三个对他们有什么利用价值的话,我就说不上来了。”朱梦珺说。

“朱小姐说的对,我接触的各国警方里,无一例外都有很多在关键时刻不拿线人生命当回事,以其作为炮灰来实现破案,这样的话我们是得小心点,别‘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黄勋说。

“呃——我不否认你们的分析,但我估计陈赵二人不至于这么干,他俩的地位都很高,而且我跟陈归鸿还认识,以我的了解,如此龌龊的行径不是他俩的风格,但要说警方这么干......这还真有可能,不过这倒不用担心,毕竟现在这个形势,警方已经是配角了,他们的话顶多只有建议权而已,决定权还在那俩大佬的手里。”我说。

“他俩的能量这么大?随便一来就能‘喧宾夺主’?”朱梦珺说。

“这你可就把他俩想的太简单了,他俩所在的单位放到封建时代,那一个是锦衣卫,一个东厂,权力极大,别说是个地方警局,就是整个公安部他们说不放在眼里也照样不放在眼里,高级行动时那可是有凌驾于民法与刑法的特别处理权的,我这么说吧,这两个部门在行动时,只要申请下来高级特权,那就法律来说,除了宪法以外,就是他们最大,而且这俩部门以及这两个部门主管还都是死对头,走到哪儿哪儿就是他们的主场,原主人就得靠边站,这次属于‘冤家路窄’,又碰上了。”我说。

“这么夸张?简直比电影里演的还厉害啊!”朱梦珺说。话说到此,车子也就到了地方,言归正传,我们进屋就开始开不停蹄的整理手头的线索,其主力自然还是黄勋,大量的分析与笔记都在他的那台笔记本里,他将一个移动硬盘插进去,把里面各种资料全部考进去,朱梦珺见此情景就问:“直接带着你的电脑去不就行了吗?”

“当然不行,这电脑里记录的东西我不管他们有没有能力知道,但我绝对不能主动给他们看,或者说,我不能让他们接触到我的电脑。”黄勋这话说的声音要是再大一点,就能用“斩钉截铁”一类的词语来形容,直说的朱梦珺一怔,随后只好讪讪的回道:“好吧,是我刚才想的简单了。”朱梦珺说。

“不知者不怪,看到这个红色的按钮了吗?这是启动自毁程序的按钮,以我的指纹识作为识别码,只要我按下去,这台电脑就会自己烧掉,里面的任何信息都留存不下,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记得在 2012 年的时候,我上一台电脑就是被新加坡警方给扣留了,结果这帮家伙把里面的破案经过以及内容都弄出来居然把我的经验做成了警校刑侦专业的教材,这也就算了,权当是我为世界刑侦事业的发展做出那么一点点贡献吧,但足最可恶的还是署名问题上,教材出书完全抹掉了我的痕迹还不算,里面的情节被换汤不换药的改了一下就出版成刑侦类破案小说了,然后不论是内部教材还是外卖小说,作者都是一个人,是新加坡的内政部秘书的儿子,他因此对外成了知名作家,对内成了刑侦专家,简直是无耻透顶!而新加坡警察的全称是‘警察部队’,归内政部管理,这个所谓作者是内政部秘书的儿子,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职权之便,大搞剽窃,当时那事气得我从此以后再也不接新加坡的单子。”黄勋说。

自从我认识他以来,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勇敢中不失风度的那么一个形象,像今天这样的发牢骚,倾诉不满还真是第一次,朱梦珺则说:“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而且这帮东南亚的‘猴子’更下流。”

牢骚归牢骚,但他手里的活儿没停下,用了不多久,相关线索全部拷完,我俩也把一些已经打印出来的纸质资料整理搜集完毕,然后与那个移动硬盘放在一个手提袋里,当时我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是下午 13 点 37 分,时间还比较充裕,再加上那边也要得急,就快马加鞭又驱车赶回市局,将手头信息都递交了上去,这次由于事关重大,所以警方的效率也异常的高,他们与我们完成的几乎是前后脚,中间相隔不到一分钟,就把两份不同来路但说的是同一件事的资料都放在了李万程的办公桌上,当然了,此时坐在那里的不是李万程,而是酉星官。

我们三个事先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去,竟然在那里一直干到一个通宵过后才结束,而这一切真正的罪魁祸首,也在这个通宵过后,彻底的浮出水面。

黄勋朱梦珺陈归鸿酉星官姜恒发布于:天津市声明: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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